还以为你替谁守身如玉……”
话至一半,就被裴定一个眼神吓住,崔元澈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担心你和景从心那类端方君子混久了,也染上这不近女色的毛病,这可不……”
裴定扬起折扇,他忙止住话头,比了个缝嘴的手势,赔笑道:“循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裴定收拢折扇,敲在他肩头,“有空操心我,不如趁早把你那花花肠子收收。”
崔元澈一脸讪笑。
“还有,别打谢家的主意。”
裴定收回折扇,冷声警告。
崔元澈很快反应过来,敛了笑意,“不是吧,景从心这就盯上谢家了?”
裴定爱搭不理睨他一眼。
崔元澈赶紧双手投降,“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牡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不管怎样,今日多谢你仗义出手,改日有机会再请你喝酒。”
说罢,不等裴定动手,一溜烟儿跑没了。
目送崔元澈离开,云禾恭敬递上请贴,“世子。”
裴定看都不看,抬脚便走。
“世子,是敬国公府的请贴,”云禾不由多了一句嘴,“说是那位刚寻回的千金的认亲宴。”
换作寻常,云禾绝不会将请贴送到裴定面前,撂在一旁落灰便是了。
可数日前裴定交给他将一只黑猫儿,命他把这黑猫儿送到敬国公府,他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世子从来就不是多管闲事之人。
就在这时,裴定从他手上接过了请贴,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随手扔给他,撩开帘子上了马车。
云禾挠头,“世子今日这是怎么了?这是去还是不去啊……”
另一边,几个公子哥儿扶着赵敬出了临江楼。
“淮安王府一大家子早就死光了,淑妃娘娘可是赵兄的姑母,赵兄怕那裴循之作甚?”
说话之人正是敬国公府的三少爷谢君泽,前些天在赌坊打死了一个穷秀才,不料两日后,一年轻妇人声称是秀才的妻子,竟跑到官府替夫申冤。
谢君泽怕回到家中被谢栩打断双腿,便一直跟着赵敬,照样狐假虎威。
赵敬下意识抬脚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