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了。
“小姐，那不是……沈大人和阿福吗？”小荷看看他们又看看还站在青楼门口的女子，又看看自家小姐，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大人怎么会在青楼门口，还有那女子的腰肢都拧成麻花了！怎么……好意思的啊……
小荷不敢看，但姜斓却看得津津有味，她笃定沈淮序不会跟着那女子进去，但却想看沈淮序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才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
阿福正欲开口提醒自家公子，就听见自家公子冷声开口：“让开！”
“公子……”那女子显然没想到自己一腔热情就换来这么个结果，不甘心还想继续往前，却被沈淮序眼中的冷冽吓退。
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女子也很识相，并未多加纠缠，而是转身继续去招揽其他客人。
“沈大人怎么这般不解风情？”姜斓手上还拿着一只兔子糖人，笑呵呵地凑过去调侃：“人家都那么主动了，沈大人怎么还无动于衷？”
沈淮序挑眉：“我何时对除了斓儿之外的人动心？”
他听见姜斓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刚刚她瞧见了却故意不过来，憋着坏等着看自己的反应。
“油嘴滑舌，沈大人可不似从前了。”姜斓轻哼一声，转头准备离开，却被沈淮序拉住。
“我并非故意在此，是遇上了事情，需要进去探查一二。”
“我知道，若是你真的是自己想进去，那我可不是现在这般好说话了！”姜斓挥着手中的兔子糖人，面露凶色，“我可是很不好惹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沈淮序笑着应下，丝毫不觉得她不对。
爱本就不能分享，她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