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活动,去玩一玩,采采风,见识见识,正好报社过去拍一拍照片的。”
施铭芳做着脸部按摩,惬意说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么多人一起活动,正好过去多认识一些,总有能谈的来的。到时候只管拜托他留意就成了。”
桂婶不知道详情,只当施铭芳终于找到报社内部人员了,喜不自禁,忙问道:“太太,是不是这次过后就能知道消息了?以后能买一处铺子也算是心能落定了。你看看你这几个月忙的,出去应酬回来还得熬夜赶稿子。”
施燕云倒是懂一点,突然问道:“妈,你钱可足够啊?可别上了场子,荷官牌都发了,你没钱下注,那可就丢人了……”
“什么下注,没有的事。”
施铭芳眼神慌乱,这下谁都看不来不对劲了。
“太太,你是去赌?”
施家可没有人有这爱好,否则也没有可能留下这么多钱财给施铭芳和施燕云的。
见施铭芳躲闪不肯跟桂婶对视,桂婶也慌了,嗓音高了八度,又问道:“太太,你去赌?”
“没有,桂婶,你别听燕云胡说八道。我就是跟那些人一起去看一看,那地方也有玩乐的地方,不一定是赌呢。”
隔壁自葡萄牙殖民以来,大大小小冒出来的赌商难以数计。香江这边因为靠得近,又多有宣传,经常会有一些富家子弟,携亲朋好友过去一起赌的。
自然,一些个沙龙聚会约在那也不意外。只那边无论哪个人物出来,都跟施家没关系,大家都只是听听小道消息,并不过多关注,哪里知道,施铭芳竟然要自己去。
“我的个天老爷哎,太太,你这么些年,麻将就没有玩利索过,桥牌打了十场九场都输。你去那里能赌赢?我就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对劲,还当你着急想要买铺子,开那什么留学顾问公司,结果是有人勾搭你去赌!”
桂婶一拍屁股站起来,也不管不顾,只推着施铭芳自己回卧室去,连喊带叫。
“我可不会让你去那地界,家里辛辛苦苦攒这么点钱,马上燕云要上中学了。一切正好,你哪里都不许去。我就守着你,明天我到要看看,哪个乌龟儿子要来家里勾着你出去跑去!”
“桂婶,哎呦,桂婶。真不是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