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家里小辈。安炳胜没办法帮他爸说话。施燕云他们更是跟着桂婶站在边边角角,只盼着早点结束这情形。
“爸,我没有,真没有!”
“你有没有谁说得清楚的?我只问你是不是带人过去住过?其他都不需要问。这闹市里放屁都能听到响,你当是你住深宅大院呢,以为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人的?”
安家岳父对施松秉凶狠,转头到施燕云这里到可亲起来:“燕云,是叫燕云吧?你吓着没有?也是你舅舅不争气,还有你这个外甥女过去救人。这样,让炳胜跟着你们一起回家去。别在这里耽误时间,等过几天在让你舅舅过去看看你妈和你的。哎,回家吧……”
天快暗了,一下午忙好几样事情,眼看落日就要没了。桂婶也不跟安家人客气,只叮嘱几句:“安家老爷,炳胜在他姑姑家,这肯定不会不管他,但是孩子爸爸还是要常来看看的,没有就这么放手不管不顾的,那养大了还是你家孩子吗?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们也是担心才过来看看,也是正巧碰上。既然家里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回了。”
几人匆匆忙忙回去。桂婶看安炳胜脸红的很,眼睛也泪汪汪的,显然十四岁的大孩子也知道丢人,低着头拖着脚一直不吱声。
“三爷是不着调,但是那是你父亲,你可不能恨他。只以后长大了不跟他学就成了。”
到家正好太阳下去,一瞬间路上就黑了,零星路灯看着人心凉凉的。
“怎么才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桂婶你是不是带他们逛街去了?我跟你们说,不许随便乱跑,被人家抓你去我是不会去赎人去的。”
施铭芳拿着手帕摇着,要让外面人看了,高低得说她不正经。可是在家里,大家只当她等的无聊了,找东西玩一玩而已。
“还没有做饭,再做也来不及,春杏,去外面看看买两个菜回来了的,带着炳胜一起。”
桂婶打发了春杏跟炳胜出去,转头一看施燕云与徐中元都看着她,咳嗽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回卧室里去,在外面累了半天,回来看看书换换眼睛。”
施铭芳笑的站不住,拿着手帕捂着眼睛,“桂婶,你好说笑话呢,那看书能是休息的吗?你当他们两个能那么勤奋的,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