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像往常一样载她去公司。
分开时,他忽然说:“这几天我要出差,你一个人路上小心,到家给我报平安。”
“好。”
刚好,她需要时间,说服自己,也说服他。
十点半,开了一个多小时会议的唐婉音揉着僵硬的脖子,和陈不语闲聊,“周寅之今天心情好差,幸亏他有涵养,不像别的老板,生气时喜欢骂人,但他周身极低的气压让会议室每个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陈不语垂头听着没接话。
唐婉音忽然看向她,“哎,你是不是和周寅之闹别扭了?周寅之的情绪一向很稳定,前几年公司差点破产他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样子,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让他的脸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