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不差,唯独在揣摩人心上还欠缺了些,还是要多历练历练才是。
贺怀泽听祖父说完,眉头深锁道:“所以苏庭生是故意答错,既向陛下证明自己的能力表达忠心,又能不动声色的推拒掉户部尚书一职,最后还能从一个御史大夫一跃成为户部侍郎。
他年纪轻轻的城府竟这般深沉!”
“他这般年纪便能如此通透,不看重眼前的利益已是十分难得。在朝堂之中没有点城府的人便只能是别人的踏脚石。
他的出身与你不同,你可以不用算计别人,不用计较得失,是因为你身后有我、有你的父亲叔伯、有整个贺家。
而他能依靠的便只有他自己。”
贺首辅很少这般夸赞一个年轻人。
贺怀泽有些不确信的问道:“祖父很欣赏他?”
贺首辅缓缓点头:“算是少有的少年才俊了,只是不知道心性人品如何,若当真是个好的,做我贺家的女婿也是不错,你几个妹妹的亲事不是都还没有着落了吗!
所以我让他有时间来找你下下棋,你们年轻人可以多多来往!”
“是,祖父,孙儿知道了!”贺怀泽虽然不能理解贺首辅为何如此看重苏庭生,却并不妨碍他点头应下。
论才学,俩人不相上下,贺怀泽其实早有与苏庭生相交之意,只是他并不是个会主动与人亲近的性子,俩人虽是同年,但平日里的交际圈子相差甚远,所以一直也只是维持了一个点头之交。
现在祖父发话了,想来是对他起了拉拢的心思,贺怀泽自然会按照祖父的交代去办。
另一边许宴下了早朝,避开拥拥攘攘簇拥在新任户部尚书和户部左侍郎身边的人群,接过督监院一个督查使递过来的缰绳便要翻身上马。
为他牵马的督查使突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督主,刚刚您府上的小厮说您家中有客人找您。”
许宴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对着手下的督查使吩咐道:“我回去看看,你先回督监院吧!”
往常许宴下了朝便直接回督监院,他在京城有一座宅子却很少回去,大部分时间都会住在督监院里。
可家中小厮说有人找他,他素来没什么朋友,更没几个人知道他宅子的地址,心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