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酒楼伙计可以招惹的。
小伙计年纪不大，但在酒楼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干活，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极佳。
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往菜里扔虫子扔苍蝇想要吃白食的客人。
可这几位客人虽然衣着算不得华贵，但看着却不像是差钱的主，往菜里扔苍蝇是要干什么？
结巴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
“几位客官，要不我给您几位重新上一碟？”
竹影一拍桌子，呵斥道：
“换一碟？
我们都快吃完才看到里面有一只死苍蝇，恶心的连刚才吃进去都要吐出来了！
换一碟也吃不下！
去，将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小伙计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下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是自己看走眼了，这几位就是打算吃白食的！
只是想到这五个人里面有能够徒手抓苍蝇的人，他是不敢多说的，万一被打了，也是白挨一顿。
乖乖出了雅间，去找掌柜的了。
舍得楼的掌柜姓周，正在后院的账房里，小伙计跑过去在周掌柜耳边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周掌柜四十多岁，一身青衣儒衫，一副读书人的儒雅模样。
听完小伙计的话，将手中的账册往桌案上一摔，冷哼的一声，便站起身来，往凤曦禾她们的雅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