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桃夭顿了顿缓和了一下语气才又接着说道:
“萧景辰,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应该明白,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才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说谁是灼华长公主,谁便是!
那个位子我不想要。”
我只想找到我的母后,然后带她离开京城,从此能够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
桃夭在心里默默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她不想告诉萧景辰关于母后的事情。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在防备他,更多的因素是不想将他牵扯进来,自己这次回京本也不想与他再有牵扯。
萧景辰只觉心中一阵酸涩,她不想要那个位置,不想要肃北军的虎符,是不是更不想要自己呢?
“那我呢?你也不想要了吗?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与那个冒牌货大婚?”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眸眼尾泛红,看得桃夭有一瞬间的心软,没办法她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可还是硬下心肠来,弯起唇角带了一丝讽刺的说道:
“不然呢?我还要冲冠一怒为蓝颜不成?
萧景辰,你我是幼时定下的婚约,我们之间的情谊最多也就算是个玩伴,更多的,唔,那可能就是我对你有过几次恩情……”
“够了!殿下说的是,是我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
萧景辰打断了她的话,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明明还是记忆中熟悉的脸庞,笑起来那样的好看,说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圈泛起了红晕。
他自有记忆起,从未掉过一次眼泪,却被她短短的几句话说的险些掉下泪来。
那是他的殿下,在他的心中是他未来的妻子,是他未来要辅佐敬重的帝王。
可是他的殿下不要他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最忠诚的牧羊犬,想要带着主人去打死偷羊的狼群。
结果主人告诉他,我不要羊了,也不要你了,你自由了。
可是牧羊犬只为了主人和羊群而存在的,不是吗?
他仰起头,不让盈在眼眶之中的泪水滑落,喉结滚动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又有血从伤口处渗出,他却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
闭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