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他一个私生子才能混到如今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这个位置。
但凡乔权任这个家主出了事情,即便乔家其他人接手了乔家的势力,他也定然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他愿意为了乔权任擅自调兵,只要乔权任不出事,他即便事后被问责,乔权任也能将他保下来,大不了就是调去别的地方委屈几年。
这片刻的功夫乔越已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督监院的人带走任何的东西。
这会儿的功夫,一身朱红官服的许宴已经从院内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安义,还有几十名督监院的督查使。
乔权任迎上前去冷着一张脸却已不见了之前的愤怒之色,开口质问道:
“许大人好大的威风,竟然敢带人擅闯我的府邸!”
许宴眯着狭长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乔大人,本官是奉陛下的旨意办事,金牌在崇政殿的时候就给您跟内阁的几位大臣看过了,难不成乔大人是想让我再将金牌请出来一次吗?”
“许宴,杨州奏疏丢失案跟本官没有关系!”
“乔大人,有没有关系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看证据,最后是陛下说了算的。
我带人来搜查也是照着规矩办事,现在我搜查完了,要走了,您还是让人把路让开的好!”
“路我可以给许大人让开,但您刚刚从书房中拿出来的东西,不能带走!”
“乔大人,您也是追随陛下多年的老人了,我督监院这些人都是陛下亲手栽培出来的,这么多人对陛下的忠心不比您少,自然不会有人栽赃嫁祸。
不该拿的东西我也没动,我让人拿的都是跟杨州案有关的物证。
乔大人若当真问心无愧,自可到陛下面前分辨清楚。”
话音一顿,许宴狭长的眼角扫向乔权任身后的乔越,冷笑着说道:
“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乔越乔大人!
你带着这么多五城兵马司的人过来是要意欲何为?
把路让开,我就当今晚没看到你,否则的话……”
“欺人太甚!许宴,当真以为我乔家会怕了你吗?
把东西留下来,否则你们今天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