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五个城门问询。
许宴就留在了五城兵马司里面等消息。
等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他想得简单了。
乔越带回来的消息,今日过了午时,有三个不良于行形容枯槁的妇人出城。
皆是一行四人,三女一男。
一行人从北城门出去,身上水渍未干,去往乾州方向。
一行人从东城门出去,去往徽州方向。
还有一行人自南城门出城,去往扬州方向。
许宴当即没有了闲适的姿态,安排的如此缜密,那个妇人无论是谁,救走她的人不论是谁都不容忍小觑。
安排了自己的几个心腹带队,往三个方向追捕,他自己当即回了皇宫向嘉明帝禀报此事。
嘉明帝又是一番震怒,顺手就将平日里最为喜爱的一方端砚砸了个稀碎。
大总管许顺赶忙带着两个小太监去收拾,又带着两个小太监去内库为陛下挑了几块砚台回来。
崇德殿内,只余下了嘉明帝和许宴两人。
御座上嘉明帝正襟危坐,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许宴,朕将暗卫营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样替朕办事的?”
许宴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颅,不敢反驳,只恭敬的说道:
“奴才为陛下办事,一向尽心竭力,此事是奴才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责罚!”
嘉明帝审视的目光凝视了许宴片刻,才复又说道:
“罢了,事发突然。
朕也不会都怪责在你与暗卫营的身上。
但你要将那个人给朕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营救她的人,不论是谁都给朕杀干净了,一个不留!”
陛下这是要彻查,不仅仅是将人找到了带回来,更是要将救人的人诛杀干净。
所以陛下更在意的是救人的人吗?
许宴心念电转,面上依旧是恭顺的垂首,他知道的线索太少了,又该如何追查。
“陛下,可否告知奴才那个妇人的身份?”
他在试探,试探陛下真正想要除去的人是谁,也是在试探陛下对他的信任。
“许宴!有些事你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