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婉容和陈有道又何止是心累,那简直是腿疼脚酸,一刻不得闲。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眼看沈安若临盆在即,朝中却接到遏摩国兵变的消息,萧文景因放心不下镇西军主帅曹杰逾,便密诏齐麟入宫商议。
“大哥,朕并不是非要曹杰逾死,而是,他已渐露不臣之心。此次,遏摩国突发兵变,保不齐就和曹杰逾有关。”
齐麟慢慢看向萧文景,“二弟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萧文景,忧心道:“大哥可知那遏摩国并无君王,朝政大权也都集中在圣女手中?”
齐麟点头,“略有耳闻。”
萧文景慌忙起身,从一旁书桌上拿来一幅画卷,拎起一头扬臂而甩,展于齐麟眼前,“大哥请看,这就是那遏摩国圣女梵珞娅”
齐麟歪脖呆怔,随之皱眉,“什么玩意梵梵什么娅?”
“梵珞娅!”萧文景,急道:“她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相貌!大哥,你难道就没一点感觉吗?”
齐麟盯着画卷迟疑了片刻,缓抬眉眼道:“这能有什么感觉?”
“此乃绝世佳人呀!”萧文景几乎快要跳起身来,眸光中也透着一种狠劲,不知是太想得到画中美人,还是因为齐麟对画中美人视而不见,总之就是彻底急了,“此女和佛教壁画上的神女一模一样,壁画上的神女也常伴在菩萨左右,朕有时就会想:既然梵珞娅只是圣女,那遏摩国的圣主会不会就是菩萨?”
齐麟一脸嫌弃地瞥了萧文景一眼,“二弟,你难道不知佛教来源于天竺吗?这遏摩国圣主又怎会是天竺的菩萨呢?”
萧文景见说不动齐麟,又连忙拿来一幅列国地图,分别指了指天竺和遏摩国,“大哥请看,这遏摩国紧邻天竺,他们的祖先会不会是同一人?不然,梵珞娅又怎会长得和天竺神女无异?”
齐麟怔怔地看着萧文景,“二弟,你到底想说什么?难不成,你想娶了这梵珞娅?”
萧文景“噗通”一声坐下,大有心如死灰的感觉,“不瞒大哥,朕在曹杰逾身边安放了眼线,据眼线回禀那曹杰逾曾多次潜入遏摩国欲要和梵珞娅相见”
齐麟不以为然道:“见就见呗,只要能确保大襄和遏摩国互不侵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