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
郭四朝沈安若躬身一揖,抢言道:“王妃有所不知,我镇北军的信件共有三个等级,其黄线捆绑之信是预示着警惕,粉线捆绑之信则是军中有了二心之人,而这红线正是十万火急之事。”
沈安若,惊道:“十万火急之事?”
郭四缓缓点头,“正因是十万火急的事,所以,普通士卒和将领都无权触及。”
沈安若不禁朝房外看去,“也就是说,方才那个叫夏宁的小兵已触碰了绝不该触碰的信件?”
齐麟,沉声道:“如果,待会儿月华过来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那夏宁也留不得了。”
沈安若,思索道:“月华又怎么可能犯这等错误呢?明知红绳捆绑的信件乃是绝密,又为何非要这样做呢?”
郭四,道:“唯有一种解释,夏宁是隐藏在军中的细作,月华让其送信,也是想让王爷见上一见。”
“可这也不对呀。倘若,夏宁真是细作,那小竹筒上也应绑上粉绳才对。”
沈安若,证道:“粉绳?这粉绳可还有什么说法?”
“粉色,其实是多种颜色,在过去已知的情况中粉红色则指的是女人,粉绿色则指的是最年轻的人,至于其他粉色便就需要深思熟虑一番了。相比红绳绝密信件,用粉绳捆绑的信件也最为棘手。”郭四看了一眼沈安若,继续说,“因为,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锁定细作的身份特征,全靠各种猜测来进行初步判断。”
齐麟,紧接着说:“红绳信件虽为绝密,但在本王的记忆里它只出现过一次,且还是出现在冯吉手中,其内容也是父王已在景都皇宫遇害的消息。这些年,红绳信件也没再出现过,而这一次则是本王成为镇北王后首次再现。”
沈安若紧眉,不解道:“本妃尚有一点想不明白,无论什么样的信件不都是镇北军在传递吗?夫君好似提起红绳信件时多有忧虑,这又是为何呢?”
齐麟,说:“事实上,红绳信件的传递权并不在本王手中。安若,你还记得边镇吧?”
沈安若点头,“当然记得,我就是在边镇遇上的狼王,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地方。”
齐麟,勉强一笑:“其实,父王、母妃尚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