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前,我就一直在效仿齐麟后来到宫门前,我也在马车上想了很久,如果换做齐麟遇此情况,他定会冲破宫门,直接救出阿翁你。”
“然,我既无齐麟手中的兵马,也无齐麟的权势和能力,想要真如齐麟般行事,又是万万行不通的。但,假如齐麟是我,他又会怎么做呢?”
“对此,我再次陷入了思量,最后,我总觉得齐麟会先打破规则,占据主动。规则也就是阿翁方才所言的以下犯上则是死罪,如何才能解除死罪也就成了关键所在。”
“于是,我就频频望向车外,除了发现围堵过来了很多百姓外,还发现宫门只有侧门有人把守,正门到了晚上就会紧闭不开。那时,我也只能在这两点上做文章,但,我又同时意识到圣上也一定不会对阿翁真的动手”
赵衍听后,大笑了起来,“好,极好!你可知,当你意识到可利用围堵的百姓为自己开脱时,就已跳出了固有思维;在你意识到宫门只有侧门可出入时,也具备了带兵的能力;只可惜,最后你又想到圣上不会真对老夫下手,反倒又回到了固定思维中”
“有趣,真是有趣!老夫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到你是如何全然扭转思维的,这才是精髓所在。通常,人在可行与不可行之间,也会产生极大的内耗和衡量。也正是这些内耗和衡量,使得人越发颓废,越发迷惘,从而一无所有,什么都做不好。”
柳霖霖见赵衍大喜,也不禁心悦了起来,“是的,就在我左右权衡之际,我赫然悟到了一个关键点:虽然,眼下圣上不会对阿翁怎样,但,过了今晚后,难保圣上会起杀心。今日,圣上既敢强留阿翁,那明日圣上就有可能得寸进尺,私欲更盛。”
“齐麟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会将一切罪恶和得寸进尺扼杀在摇篮中,所以,今夜,赵府的三百府兵必要冲杀一次,就算损伤殆尽也要使圣上感到后怕。唯有些许震慑和不安,才能打掉圣上膨胀的欲望;也只有感到自危,圣上才会急迫想要安稳下来。”
“好!”赵衍已再次叫好,他万般狂喜地看着柳霖霖,似也无了坐姿,反倒像个听故事的孩童,“霖儿果真不凡。日后,有霖儿伴着睿儿,赵府无忧也!”
片刻后,他突又停下笑声,有些怪异地问道:“霖儿就不怕死吗?任何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