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袭下了父王的爵位,是这北疆的镇北王。”
他缓缓俯身,眸光仍瞥向着沈安若,又沉声道:“孙焕,按道理来说,本王应该礼待于你,就算为你养老送终也不为过,但,你的长子孙成却想染指本王的王妃,这就不可宽恕了。”
孙焕抖身哽咽道:“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啊!成儿的确不识哪位是镇北王妃啊!”
齐麟,缓慢回道:“孙成倒还没动安若的本事,本王又怎会允许自己的王妃受辱呢?”
他逐渐放低声音,接着说:“本王完全可以杜绝这一切,但,本王却又想让安若从中得到教训,可以成长为真正的镇北王妃。”
“孙焕啊,你儿孙成其实做的不错。本王也打心底感激他,所以,本王不介意用‘凌霄铁枪’亲手了结了他。不过你们父子俩似乎并不走运,安若偏偏在这时有了身孕孙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安若的腹中正孕育着齐家的骨血”
孙焕惊眸如触电,连忙叩首,似已魂飞魄散,“小老儿真的不知啊,小老儿真的是全然不知啊”
齐麟轻轻将‘凌霄铁枪’换至左手,右手扣于腰间顿停,“孙焕,你可知本王为何从不联络你们这些镇北军旧部?”
孙焕已无暇思量,继续猛磕着头。
齐麟,又阴沉道:“因为,本王实在太脆弱,也太容易心软,不联络你们也就不会有任何感情和牵绊,无感情和牵绊,本王才能是本王!”
没等孙焕多做反应,一道寒光已从齐麟的腰间划下。
只见,孙焕的头颅赫然坠地,瞪眸呆滞,已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