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元旦过后,朕就想办法处死闫旭!”
“不”素棠,抬手道:“闫旭怎么说也是从三品官员,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
“镇北王不是已将林烁贪墨的罪证交给陛下了吗?国舅张显宁自有太后护着,但,景都巡抚王瑜可就无人能保了。镇北王治不了国舅的罪,也自然不会甘心,那就将闫旭抛出去,也好给镇北王一个台阶下。”
萧文景,迟疑道:“届时,王予政又该如何处置?”
素棠,笑道:“那就看镇北王是否顾念往日旧情了王予政不也是陛下和齐麟的兄弟吗?”
萧文景,低声道:“的确是兄弟。儿时,只要朕和镇北王一出宫,那王予政就会闻风赶来,随在我们身后”
素棠,沉声道:“陛下觉得,齐麟会对王予政的父亲下死手吗?”
萧文景,沉默。
素棠,又道:“其实,齐麟是否会下死手,都不重要了。王予政也注定是要恨齐麟的假如,我是齐麟也只会让王瑜交出所贪墨的银两,再让其辞去景都巡抚的官职,如此,也能保下一条性命”
“不管,齐麟如何处理此事,王予政都会埋恨在心的。到那时,我们可扶持王予政,也好做为日后对付齐麟的棋子。”
“朕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动齐麟吗?你这是又想作甚?!”萧文景突得激动起来,已然怒目切齿,“别说他王予政了,就算朕和你加起来也断然不是齐麟的对手!”
面对着萧文景的震怒,素棠不仅不怕,还发出了银铃般的柔笑,“阿景可知,谢好在“锦绣楼”天字一号房试过齐麟后,回来怎么说?”
“朕,没兴趣知道!”
“谢好说啊,齐麟竟要为一女子守身如玉,难道,阿景不觉得这很好笑吗?”素棠掩口而笑,“别说谢好和齐麟没什么了,就算是有什么,谢好也不敢对齐麟怎样,齐麟却认真了哈哈哈”
萧文景,在听。
素棠,继续道:“这人啊,有时就是这般傻,总以为守护了该守护的人,却不知最后出卖自己的又恰恰是极力想要守护的人。”
“所以,阿景完全无需担忧我会对齐麟采取什么行动,事实上我也确实无法对他怎么样。不过呢,我会与那位传说中的镇北王妃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