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着但拓,另一边,但拓怀里抱着的元梅眼看着毛攀推门出去,终于是忍不住了,嘎嘎笑得肚子都疼了。
但拓皱着眉头,看看乐的都破音了的元梅,又瞅瞅一脸复杂的元果,有些摸不清这小姐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干脆拍拍元梅的屁股,用下巴指指门口的方向问道:“类锅男嘞是哪个?”
元梅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刚想说话,就眼尖的看见拎着自己鞋袜小跑过来的服务生,一边拍着但拓的胳膊让他将自己放在椅子上,一边扭头用……询问、歉意、幸灾乐祸的眼神扫了一眼元果,忍不住又是一通怪笑。
这下换成但拓和元果俩人疑惑了,元梅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东西,将袜子和脚一起伸给但拓,趁着对方给自己穿袜子的功夫,迅速回头给了元果一个抱歉的眼神。(让但拓给穿袜子是因为她自己穿的裙子,抬腿太高了会走光。)
然后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随口胡诌道:“那小子看上……呵呵呵呵呵……看上我家元果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一半的时候,元梅就已经忍不住笑瘫在椅子上了,元果见自家老大丧心病狂到什么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气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愤愤的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对仰着脸傻笑的元梅使劲发射愤怒的目光,后者一看他这个死出,笑得更停不下来了。
一些常来的赌客见发癫狂笑的人是元梅,纷纷见怪不怪的垂下头来,淡定的继续催促荷官发牌,一些外地赌客好奇的询问时,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类锅是达班嘞妹姐噶,她要笑,就叫她笑嘛,她高兴嘞时候不得乱杀人噶。”
元梅不是听不见他们在背后蛐蛐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可能还会委屈的上前给人理论,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们,自己从来没有乱杀过人,但现在她都已经习惯了,反正说了也没用,她干脆就懒得说了。
穿好了鞋袜以后,元梅直接将岩白眉给的筹码丢给元果,挎着但拓的胳膊上前跟岩白眉回了他的办公室去聆听他的困惑。
果不其然,元梅猜的一点儿没错,岩白眉这老小子果然又是为情所困了,他在外面养了两个男孩子,其中一个被他老婆发现了,现在他老婆倒是没说什么,但岩白眉却总感觉心里犯嘀咕。
元梅嘴里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