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一口。
元梅气的不轻,当时就翻脸了,报复似的在他长出了胡子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皱着眉怒道:“但拓!你咋那么烦人呢?不让你抱了,你松开我!”
但拓看了一眼身侧的门童,嘿嘿一笑,将手里的雨伞递了过去,改为双手抱着元梅,安慰似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两把,亲了亲她气的皱成一团的眉心:“好嘛,现在给是不怕喽?”
:“切~”元梅余怒未消,懒得搭理他,一甩头,正好对上了笑意盎然的岩白眉。
她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但拓的胸口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后者却笑嘻嘻的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脸,低声说道:“你孩子(鞋子)在车子上噶。”
:“那我直接站地上。”元梅挣扎了一下,却被但拓单手按住,她刚想发飙,岩白眉便凑上前来,笑嘻嘻的搭话道:“瓦萨里,法师。”
这个迷信的家伙宁可忽略但拓,也要先跟元梅打招呼,俨然是将但拓当成了法师的坐骑,后者自然是点头回应,从但拓脖子上抽回手来,双手合十的与他点头:“瓦萨里。岩哥。”
岩白眉像是这才看见但拓似的,也同样双手合十跟他点了点头,后者则头铁的朝他扬了扬下巴:“瓦萨里,岩锅,叫我们来有拉羊事噶?”
岩白眉笑笑:“没什么大事,就只是听坤猜讲,法师今天没有工作,请她来赌坊玩两把,时候在和法师聊一下。”
元梅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她感觉这货纯纯是在拿自己当心理医生使了,他一有点什么不痛快就想找自己聊聊,听他逼逼叨,逼逼叨一大顿以后,还得给他发表一个观后感,然后再就他所提出的问题给予一个模棱两可的建议,说话的语气还得神不拉几的,搞得元梅压力山大。
这次也不知道又犯什么毛病了,元梅估计啊,他这次不是小三小四怀孕了,就是外面养的那个男孩子要结婚……
想着,她点了点头,在后者殷切的目光中,侧身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一盒筹码。
岩白眉刚想说自己要担任陪玩的工作,就被身旁的跟班叫走了,剩下抱着筹码的元梅和抱着元梅的但拓面面相觑。
正发呆呢,停好了车的元果便双手插着兜,晃晃悠悠的从大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