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梅,亲自开车将人送回了她在大曲林买的房子。
元梅将王安全送走以后,刚洗完澡,元果就到了。
她披着浴袍打开门,将装着她穿了一个多星期的棉麻长袖厨师服袋子递了出去:“先把这个扔了。”
元果隔着门,看着元梅那一脸已经消退了不少的脓包,心中一酸,老老实实的接过塑料袋下楼扔掉了垃圾,回来的时候,元梅已经换好衣服了。
她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棉质工字背心,下身军绿色棉质五分大裤衩,头发上还湿哒哒的往肩膀上滴着水,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开门将元果放进屋子。
后者看了一眼她肩膀和领口处的大片淤青,眼泪当场就憋不住了,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元梅一把薅了回来:“干嘛去?”
:“我去把欺负你那小子杀了!”元果咬牙切齿的答道。
:“不行。”元梅果断拒绝,一边薅着他的胳膊往里走,一边低声解释道:“那小子还不能死,他……留着还有用,用完了以后,他自然会死。”
元果不理解也不尊重的皱着眉头,使劲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愤愤的叫道:“姐!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凭什么要留着他?”
元梅轻笑一声,拍拍元果的肩膀:“你先坐下,我去吹个头发,一会儿回来跟你说。”
顿了顿,她又挑眉再次嘱咐道:“就在这儿坐着,不准给我出这个门知道吗?”
元果虽不情不愿,但还是抽了抽鼻子,乖乖的点头应下……
元梅跟元果一直聊到半宿,这才让那熊孩子暂时压制住立马杀了毛攀的冲动,后者出门买了些吃的和活血化瘀的药,送到元梅手中后,也没进屋,直接转头回了他自己的房子。
第二天一早,元梅还没睡醒呢,元果便开始哐哐敲门,前者迷迷糊糊的套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开门将门口的王安全和元果放了进来。
昨天下午打了点滴,今天她脸上的脓包已经退掉了,只有她之前自己挠破了的几道伤口还留在脸上,现在那伤口上已经凝结出了细细的血痂,看着就跟让猫抓花了脸似的。
元梅打了个哈欠,重重的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哑着嗓子嘟囔道:“来这么早干啥?我还没睡醒呢。”
元果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