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跟你能一样吗?我说话有你好使吗?有时候你猜叔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儿,我得折腾一大天,我不比你累?
你倒是现在知道端架子了,也不轻易跟别人说话了,整天装的跟那世外高人似的,我呢?我为了让你能稳稳当当的当个除了指点江山以外,啥都不用干的皇帝,又要当太监,又要当文官,还特么得会带兵打仗……我太难了我……
元梅心里敢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样说,因为现在猜叔跟她太熟了,对方生气了是真的会脱下鞋子抽她脸上的。
许是她的眼神过于哀怨,猜叔也有些过意不去了,于是他大发慈悲的用下巴指指细狗:“细狗,去我房间给阿妹取点鹿血酒给阿妹……”
说着,他又很不走心的关心了一下元梅:“我记得你讲过,流血多了需要补新体……你最近眼圈有点黑,的确应该补一补了,鹿血酒给你,不够喝的话,阿叔再叫人给你弄。”
元梅不敢吭声,只瘪着嘴用满是控诉的幽怨眼神盯着猜叔看个不停,被心虚的老登找借口撵出了门。
看着元梅的背影,猜叔有些欣慰的抿嘴一笑,心中对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女孩越发满意。
他昨天早上用后背撞树的时候,发现了大乔和小乔叼着一个圆形物体由远及近的狂奔过来,刚看清它们口中的东西后,两只小豹子便气势汹汹的跑走了。
猜叔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扭头望向身边由于不能跳绳,只能拉伸腿筋的元梅,没成想对方却一脸淡定的盯着大乔小乔的背影,笑容中甚至还带着些慈祥。
:“阿妹,那系你的人头。”猜叔以为元梅没看见俩豹子口中的东西,有些好心,却不是那么好心的提醒道:“哦,不……系你最喜欢的那个人头。”
元梅闻言依然淡定的点头:“我知道啊,我这俩宝贝闺女喜欢就给它俩玩儿嘛,我拿着又没啥用。”
她能这么说,就说明她已经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她不再被心中的道德枷锁束缚着,不再拘泥于华国人的身份,不再将自己高高置于遥远的云端,站在她自己心中的“边境线”另一头,冷冷俯视着这个她所谓的肮脏混乱的勃磨。
对猜叔来说,她从不真实,变得真实起来了。那种无法磨灭的割裂感也越来越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