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默默点头,想了想,他试探着问道:“梅姐,你的意思系……今天晚上要同貌巴哥哥一起睡咩?”
元梅:“……”
元梅:“你……我要能玩的了这个,还用得着躲他俩吗?直接把他俩收后宫多好啊?闹呐?你不会以为我真一点儿也不馋吧?我那是不想吗?我是不能!那俩犟种可不是我现在能玩得起的!
他俩太犟了!但凡沾上,必惹一身腥,不可能说我想玩就玩,玩完了就能脱身的!”
王安全是会找重点的,想也不想就来了一句:“那什么席候阔以玩得起捏?”
:“什么时候都玩不起!”元梅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们几个这都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要敢这么瞎几把作,以后还见不见面了?那玩意儿多尴尬呀?
那哥俩一个比一个死心眼儿,我如果一个整不好,到时候他俩要死要活的多麻烦那?
你出这馊主意,还不如让我直接把他俩做掉呢!我要的不是跟其中一个谈,我要的是俩都不谈,还不得罪人你知道吗?咱们现在的目的是让他俩消停~滴,别寻思寻思就跑我这儿来整那些个稀奇古怪滴幺蛾子你造吗?”
:“哦,哦,介样哦……”王安全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却从窗户里看见了但拓正顺着门口的草坪往这边走。
后者身边跟着一个浓眉大眼,头上还系着一条红色布条的黝黑少年。
开门后,那少年第一个便冲到沙发上,一把搂住了元梅的腰,将脑袋靠在了她肩窝上:“阿姐,你啷个又受伤了噻?”
王安全和但拓惊得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上去就将对方从元梅身上扯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竟然将人家孩子给整哭了。
元梅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腰上隐隐作痛的弹孔,摆手示意两人松手,又对那红布条少年摆手,叫他坐到自己身侧来:“兰波,你别急,阿姐这不是好好的嘛~”
说着,她温柔的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兰波的眼泪,轻声细语的哄着:“怎么又哭了?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总哭哭啼啼的,也不怕那两个哥哥笑话你。”
兰波摇摇头,瘪着嘴握着元梅的手,依旧是眼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