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一些,急忙舀了一瓢凉水,朝着猜叔的隆基一股脑的泼了上去,猜叔被凉水一激,也倒抽一口凉气,使劲闭了闭眼睛,缓缓停下了这曲开水上的华尔兹。
元梅动作半点都没犹豫,反手又将瓢里剩的那点凉水浇在了自己裤子上,终于长舒一口气,带着一身的水,缓缓靠在兰波肩膀上。
但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敢问他俩怎么把自己搞成的这样,想了想,他自以为很聪明的问了一句:“这锅是啥子新嘞祈福噶?”
猜叔用不可思议且带着些愤怒的震惊眼神盯着但拓,看的后者一阵心虚,元梅却蔫头巴脑的开始给自己开脱:“我……忘了把茧子扣掉了……一不小心烫手了……猜叔……你……”
:“粗去!”猜叔拉着老脸,谁也不看,专门斜着眼睛瞪元梅,看的后者又是内疚,又是心虚,抓耳挠腮的吭哧瘪肚好半天,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的,愣是没把猜叔哄好,他依旧拉着马脸,指着门口冷声骂道:“粗!去!”
元梅垂头丧气的挠挠鼻子,尴尬的小碎步倒腾到了门外,兰波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却还是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元梅。
但拓看看两人的背影,又看看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猜叔,刚张了张嘴,就被猜叔白了一眼:“但拓,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讲话吗?”
敢情这个“出去”说的也包括自己……但拓乖乖点头,在猜叔催促的眼神中,灰溜溜的跟着走了,剩下那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老登摸着后脑勺上扎手的头发东张西望,半晌后,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介个丫头……”
元梅换了裤子后,将兰波喊进自己房间,打开零食柜叫他随便挑,见兰波抠抠搜搜的拿出两包小饼干,她索性直接找出一个背包,不论品类的库库往里塞,一直将背包塞得满满当当才作罢。
想了想,她又跑到洗手间,翻出了一套还没开封的牙膏牙刷,不放心的嘱咐道:“吃完甜食以后记得刷牙,不然会长蛀牙的,晚上睡前也要刷牙,知道吗?”
兰波点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背包往元梅这边推:“阿姐,这些东西贵地很,你冒都给我噻,这点都买不到嘞。”
元梅摇摇头,大方的表示让孩子尽管吃,不够她还有,并东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