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而非一个可以随意转卖的货物。
再任由兄弟两人的感情发展下去,迟早会给自己染一身腥。
正好借着猜叔给的学习任务闭门不出,勤学苦练,着重发展专业知识并强健体魄。为了填满自己的时间表,以前阳奉阴违答应了又不练的枪法也被提上日程。
于是原本还是大闲人的元梅就突然成了达班最忙碌的员工,有时候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半夜加班给阿布叔和桑婶培训烹饪课。
时间紧,任务重,元梅恨不得一分钟掰成八瓣儿用的刻苦劲儿激发了猜叔的学习热情,也饶有兴致的端着元梅看过的医医书研究,时不时还要跟她讨论一会儿。
也不知是心里还存有一点良知,还是怕把元梅这头勤劳好用的骡子累到猝死,他还吩咐细狗监督元梅晚上按时睡觉,不得熬夜。
元梅自然是不听的,一有时间就抱着医书,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甚至丧心病狂到一天三顿的给达班的兄弟们研究药膳,吃的他们不是拉肚子,就是流鼻血。
猜叔现在更是一听是元梅掌勺,就借口说自己约了朋友吃饭,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最后更是抱着一坛子香菇酱,领着细狗上山苦修去了。
元梅热情不减,只不过对练的人从细狗换成了小柴刀。
孩子年纪小,下手也没有细狗黑,再加上元梅最近有所长进,一个月不到,就被人追成平手了。
就在元梅自觉已经站到了独孤求败的高峰时,猜叔带着细狗强势回归,后者更是一个照面就将她放倒在地,鼻血把身上刚买的纯棉t恤都浸湿了。
元梅大受打击,不可置信的怒瞪细狗:“你之前不是这个水平的啊!细狗哥,你到底是陪猜叔上寺院苦修参禅去了,还是跟他上山当武僧去了?你为啥突然就雄起了啊?为什么啊?”
细狗缩着脖子往后躲,努力伸长胳膊按着元梅的肩膀往后推:“妹妹,你冒离我这么近噶,血都喷到我脸上喽!好脏嘞。”
元梅用袖子抹掉流的满下巴都是的鼻血,见自己这番惨状,心中也有些害怕,急忙反手探了一下自己的脉搏,用她那半吊子水平确诊了自己没有内脏破裂的症状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单手掐住前臂上的孔最穴,缓缓将力道向内渗透,身体则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