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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得跟那个讨厌的家伙纠缠,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转身上车,却只觉得后背的防晒衣被毛攀扯了一把,紧接着防晒帽就掉下来了。
元梅一惊,赶紧重新将帽子戴好,回头扇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然后迅速从车里掏出一个药盒,火急火燎的打开包装干吃了两粒,心中不住的祈祷着:就一下,就一下,就晒了一下,应该不会过敏,拜托别过敏,要不真就活不起了……
毛攀见状有些不解,贱嗖嗖的抢过元梅手中的药盒递给身后的几个保镖看了一眼:“这是什么药啊?”
其中一个华国汉子犹豫了一下,跟其中一个同伴耳语了两句,后者点点头,附在毛攀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元梅心情很差,趁他们说话的功夫转身就走,身后的毛攀一溜小跑追了上来,没轻没重的扯了元梅一把:“你什么玩意儿过敏啊?”
:“我对傻逼过敏……”元梅黑着脸道:“所以拜托你离我远点儿,上我看不见的地方待着去,我看傻逼也过敏,瞅你瞅多了还得吃药。”
说着,她下意识拉了拉防晒帽的帽檐,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安全屋。毛攀跟在身后紧追不舍,一路跟着元梅冲进了她的办公室。
由于这次他没有闹事,保镖们也没跟上来,所以安全屋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拦,任由他堂而皇之的跟着元梅上了六楼。
元梅脸色难看的拉上了窗帘,气呼呼的脱下防晒衣和裤子,换上了拖鞋,任由毛攀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出一管药膏,用棉签沾着往脸上抹,毛攀见状也好奇的上前查看,还贱嗖嗖的指出:“哎,林果果,你脸好像红了,不会又要长癞子了吧?”
元梅这次晒得轻,脓包倒是不至于,顶多也就红一会儿,连发烧都不会引起,最多一两个小时就好了,可她现在脸上有点痒,只能先涂点药膏消炎止痒。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毛攀,一个心情不好,扬手就将人打晕过去,然后抄起桌上的对讲机叫人将他丢了出去。
下午,她接到了貌巴的电话,对方所说的话,让她彻底确定:剧情要开始了。
貌巴告诉元梅,他怀疑小磨弄一个叫昂吞的家伙供的货是假酒,问元梅要不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