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生怕遇到毛攀,特意绕开他所在的那条走廊,兜了一个大圈子绕回去的。
看着被几人灌的小脸儿通红的但拓,她有些心疼的用手托住他的脸颊,用额头探了一下但拓脸上的温度,后者笑嘻嘻的蹭了蹭她的手,双手环住她的后腰将脸埋进她怀里。
元梅看着跟只大狗一样乖巧又温顺的男朋友,心头蓦的生出一阵惆怅,垂眸看着他的头顶默默不语,许久后,她长叹一声,轻轻搂住了但拓的脖子,将他那颗大脑袋轻轻环住。
当天晚上,但拓格外温柔,也格外小心翼翼,元梅却肆意挑逗,极力配合,用缱绻暧昧的情话勾得他还不到后半场,就直接失控了,一直折腾到天都快亮了,但拓这才沉沉睡去。
元梅背靠着但拓,被他搂在怀里,颈侧是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声,脖子底下垫着他粗壮的胳膊。
原本能给她无限安全感的姿势,今日却无法让她升起睡意,她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回忆。
最近班隆和桑康那边开始不老实了,整个南勃帮都被一种危险的气氛所笼罩,两边目前已经处于交战的边缘了,桑康虽然没有明说,但造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等他们一打起来,就意味着剧情要开始了……
她脑中的剧情像是走马灯似的,一遍一遍的反复回放,尤其是最后但拓被猜叔割喉的画面。
越想,她就越心惊,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梦里都是但拓一次一次被割喉时的样子。
画面里的但拓一会儿是电视剧里的那个演员,一会儿又变成搂着她的但拓,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一遍遍凌迟着她的心,让她看的生不如死,直到闹钟将她惊醒。
元梅迅速关掉闹钟,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身来,温柔的亲吻着被闹钟吵醒了的但拓,将他又重新哄睡了过去,之后又匆匆穿好衣服,开车前往安全屋。
王安全说他今天一早就会出门,到磨矿山去办点事情,元梅好歹没有那么着急。
今天元梅起的晚了,毛攀却来的更早了,她刚停下车,就被毛攀给逮了个正着,她昨晚喝了酒,回来以后又陪但拓胡闹到了后半夜,没休息好不说,今天还起的那么早,让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咋地的元梅格外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