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细狗事后有没有跟元梅解释清楚,总之那扑该女之后再没有缠着猜叔问过他家有没有姓杜的亲戚,这也让近日来一直感到身心疲惫的猜叔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自元梅受伤以后,她的工作没人做,猜叔无人可用,只好重新出山,忙活起他那许久未干的老本行来。
这一年多,元梅事事都办得干净利索,让猜叔太舒服了,乍一忙碌起来还有些吃不消,累的那老登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的,连跟元梅逗闷子的精力都没有了,一下子就从一点就炸的大炮仗蔫儿成了霜打的茄子,搞得细狗还以为这货抑郁了呢。
元梅身体恢复了以后,最开心的除了但拓和貌巴以外,第一个就是猜叔了。
放松之余,猜叔又忍不住有些犯嘀咕,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依赖阿妹。可一听到元梅要求他给自己减少工作量的时候,猜叔又不愿意了,于是被惯坏了的老登便丢开了自己的疑心病,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压力继续往元梅身上转移:“介么忙的吗?”
见元梅腆着脸点头,猜叔轻哼一声,指着对方大腿上的衔尾蛇和腰上的太极图,凉凉的问道:“那你还有席间纹介个?”
元梅:“……”
元梅:“猜叔!你是周扒皮吗?我纹个身才用得了多长时间啊?我怕耽误事儿,这次都没请假在家待着,出门就坐在车里,开着车里空调养着呢!我连吃饭都没敢下车吃!
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压榨人很残忍吗?咱达班那么多人,嘎哈非得让我一个人儿去跑啊?拓子哥又不是不会开车,他又不是没长嘴,他又不是出门不敢说话,为什么不让他去,啥事儿都压我一个人身上?
猜叔你就心疼心疼我吧,这么熬会累死我的~猜叔~~猜叔~~~我现在可累挺了,我才干了半年,就已经开始偏头痛了,长期睡眠不足会导致神经衰弱的~~~”
:“我看你好的很,年轻人身体好,恢复的快,多努力一下,老了以后才有资本享受。”猜叔一点儿都没有心软,而是继续咂着茶水,凉凉的将元梅给他灌输过的毒鸡汤一股脑的端了回去:“你来基前,介些系情都系阿叔一个人去做的,我怎么没有累死啊?”
废话,你是老板,你自己赚的钱都到你自己口袋里了,累死你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