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大手,仔仔细细擦掉她手背上的血迹,内疚的又开始流眼泪。
但拓火急火燎的领着医生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兰波像只乖巧的小狗儿似的趴在元梅胳膊边上,头枕在元梅受了伤的大腿上,而原本娇气到不行的妹儿不但没喊疼,反而无比温柔的垂眸看着他的后脑勺,用那只方才鼓过针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但拓心中一股邪火涌上头顶,却在见到元梅对自己笑的时候,莫名消失,呆呆地站在原地回了她一个痴痴地傻笑。
兰波让开位置,让医生检查元梅的身体,听对方用勃磨话嘱咐注意事项的时候格外认真,活像是个聆听妇产科医生讲如何伺候孩子的准妈妈,气的但拓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
许是气的狠了,他不再看兰波,反而将幽怨的眼神投向元梅,搞得后者莫名有一种自己是个伤害了纯情少女,之后还堂而皇之将小三带到她面前去耀武扬威的死渣男的感觉。
猜叔清了清嗓子,替元梅解开了困境:“但拓,你带上阿妹要的那颗人头,去莱佩找到老金,把头给他,他基道怎么做。”
顿了顿,他又缓缓补充道:“你亲季去,务必叫他办好介件系,基道吗?”
但拓领命,犹豫着看了元梅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兰波送走了医生后,又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眶凑到元梅身旁,用湿哒哒的狗狗眼紧紧盯着元梅:“阿姐,你受苦喽……痛不痛噶?”
元梅轻笑一声,揉了两下兰波的脑袋:“疼啊,可疼了。所以你以后也要小心,不要受伤,不然阿姐要心疼死了。”
且不说兰波听见这番话会作何感想,一旁的猜叔就先扛不住了,他坐立不安的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忽略元梅连小孩子都套路的丧心病狂做法。
寻找半天无果后,他突然一拍脑袋,装作很忙的样子,掏出手机对元梅做了个“我有事先出去”的手势,随即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病房。
兰波絮絮叨叨的跟元梅嘱咐了好几遍方才医生说的话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门口的猜叔终于摆脱了尴尬,若无其事的对与自己告别的兰波点点头,转而回了病房。
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