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没法亲自到场,只能派元梅出面。
但拓载着元梅,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抵达大曲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剪彩仪式定在傍晚,元梅在楼上的世纪酒店开了个房间,将身上一身臭烘烘的热汗洗掉,换上了岩白眉给自己买的那件香槟色的流光小妈裙。
出门的时候,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总觉得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活像是心丢在房里忘带了似的,回头一看,果然在床铺上看见了自己的枪。
她一拍脑门,急忙回身锁好房门,给裙子里加了一条安全裤,又在大腿上系好枪托绑带,仔细检查好弹夹后,重新装好枪塞进枪托,反反复复调整了几次位置,将枪托转到大腿内侧,藏到裙子外面看起来不明显的方向。
也不知岩白眉人缘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土厅的剪彩仪式上来了很多贵宾,其中不乏一些资深赌徒。
仪式过后,他大方的让元梅随便玩,赢了算她的,输了也不用给钱,但后者却支支吾吾的犹豫半晌,拒绝了岩白眉的提议。
岩白眉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只是带着热情的笑容,亲自引着元梅与但拓到赌桌上参观,还频频示意两人去玩几把。
元梅倒也不是给脸不要脸的人,推脱几次后,也硬着头皮上了赌桌。岩白眉满意的咧嘴一笑,扬手就掀翻了一盒子筹码。
元梅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脑中不禁回荡起四个字“天要亡我!”。
她偏财运很旺,但从来不敢真的赌钱,以前跟朋友去澳门见世面,玩十把,赢十把,幸亏朋友机灵,发现她们被几个有意无意挤到这边的人将两人围住了以后,果断将赢来的筹码丢回给庄家后,迅速拉上元梅跑路,这才保下她们这两条岌岌可危的狗命。
可即便一分钱也没赢,两人回去的路上也遭遇了不幸,不是出租车载着两人绕圈子,最后把她们丢在赌场门口,就是在商场买东西的时候被柜姐刁难嘲讽。
最后回家的时候,飞机还延误,硬是把她俩留在候机厅坐了六个多小时,出站的时候,元梅的胳膊还被断开的金属门把手划伤,喜提九针破伤风。
在老家跟隔壁的老头老太打麻将也是这样,手气硬的一把牌能摸来三个混儿(方言:混,会儿。意思是东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