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全尾的把自己送回去!
就算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又怎么样?能活活,不能活死!妈的这段时间看见过那么多死人,自己死一死又有什么不行的?
虽这样想,但元梅阴晴不定的垂头沉默了许久后,却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她是个苦逼的社畜,拿着窝窝囊囊赚来的窝囊费,干着牛马的窝囊活,也不是没想过希望世界毁灭,或者下一秒自己就死了,可体检报告上但凡有一点瑕疵,都能让她焦虑不已。
是啊,在这个社会上讨生活,谁不是这样过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受窝囊气,真死了的话,连受窝囊气的机会都没了……槽,还能怎么办,苟着呗。
元梅成功洗脑了自己,干劲十足的继续装起了孙子,甚至连出去玩都约上了但拓:“拓子哥,你明天不是没活吗,我们去小磨弄玩吧,岩哥说他拿下了一个叫什么土厅的,说是第一天营业,叫我这个赤脚巫医过去给他开个光。”
但拓满眼宠溺,温柔的不可思议,咧着嘴一个劲点头:“要的!”
猜叔已经习惯了阿布叔和阿桑婶的手艺,慢悠悠的插嘴道:“既然但拓有空,你就不要拉上细狗了,我明天带他出去办事,叫他跟着我。”
元梅有些不情愿,与细狗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后,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她口中的岩哥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勃磨男人,这人生下来就是白发白眉,皮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也不像元梅一样晒不得太阳。
据说他以前当过兵,和猜叔是战友,两人的关系不错,现在也算是猜叔手下,在小磨弄的世纪赌坊拥有百分之四十……哦,不,现在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手里掌握着金木水火土中“金”、“木”、“土”三个厅。
这人很迷信,尤其信奉风水玄学,当初听说达班有了一个会招魂的巫医之后,立马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跑来求见元梅,就为了跟巫医混个脸熟,自己身上多少能沾点福气啥的。
岩白眉觉得,自己这次能成功拿下土厅,都是因为前几天拜见过那个神神叨叨的女巫医,是以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了猜叔,拜托他带着元梅一起参加土厅的剪彩仪式。
不巧的是猜叔那天早早被人预约,要出去见一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