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跟猜叔预支了半年工资后,元梅就第一时间还上了但拓的人情。
她不知道但拓需要什么,索性直接给钱。
但拓拒绝无果,显得非常受伤,时常用一种被丢弃了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偷瞄元梅,搞得她时常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让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对自己如此小心翼翼,元梅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她承受不起但拓的深情,只好有意无意的回避,与他交流也尽量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言简意赅。
这种微妙的变化并没有影响貌巴,他一向对这些不甚敏感,依旧整天开开心心,像只快乐的小狗儿一样围着元梅转个不停,好在他比之前老实不少,不再整天见到元梅就说“幺妹儿,我喜欢你。”了。
这两兄弟真是……好配合啊!一个给她压力,另一个就会老实一些,总之不会让人过于压抑,也不会让人过于轻松。
元梅很想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貌巴却总是满眼天真的黏上来,不是今天腰疼,就是明天脖子疼,找到时间就赖在元梅隔壁的小仓库里,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元梅撒娇:“幺妹儿,我不舒服噻。”
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总会让元梅心软,任由他找各种借口与自己相处。
她轻叹一声,从盒子里掏出一个口罩:“脱衣服。”
貌巴小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一双大手无处安放,最后可怜兮兮的拽住他无袖马甲的两边衣角,明明羞的红成了煮熟的螃蟹,却还故作镇定的抬着头,双眼盯着元梅的下巴犟嘴:“妹儿,窝是肩膀痛,你锤两哈就好了嘛,为拉羊要脱衣服噶?”
:“要是捶两下就能好,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找谁不能给你捶两下?”元梅不愿与他多说,只命令似的朝他扬扬下巴:“你快脱。”
貌巴很听话,上来就把自己的裤腰带扯开了,被元梅训了一顿以后,又老老实实穿好裤子,脱掉了上身的无袖马甲。
元梅让他头朝下趴在小床上,将护肤油涂满掌心,便按在了貌巴身上。
貌巴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任由元梅柔软的双手在自己背上抚摸,紧张的脖子都粗了一圈,憋着一口气,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