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定针锋相对,赵家在宁台再无转圜的余地。
“哀家会下旨免去宁台今年赋税,并选派得力之人同你们一道前去处理宁台之事。”
晋阳王世子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因为秋猎,被别人攻击而恼怒的人了。他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快,行礼道:“太皇太后圣明,如此一来,宁台百姓必然感恩戴德,乱象自消,且能稳定局势,一举多得。”
刘海宁得了好处,自然也附和称是。
赵忠心有不甘,刘海宁虽然是太后的父亲,但是其根基并没有赵家深,所以还有合作的可能,所以便默默退下。
太后见今日朝堂之上让太皇太后占尽上风,自然不甘心,于是补充道:“宁台的事情如此解决倒也不错,只是苍圩叛乱,如今连叛军头目是谁都不得而知,如今紧挨着苍圩的几个州府局势危险,如今还需尽快派人去。”
刘海宁站出来说道:“不如先让地方上先镇守着以防不测,等朝廷处理了宁台之事,再从青州调钱粮。”
底下人也不等上面作何反应纷纷赞叹,觉得此法可行。
太皇太后微微点头,“刘爱卿此计甚好,那就按此行事吧。”太后见状,心中暗恨,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太后心中明白,这苍圩之乱背后定有隐情。散朝之后,她就找上了太皇太后,“母后,这苍圩叛乱与宁台混局看似简单,实则有官员的势力暗中操纵。”
太皇太后叹了一气道:“哀家知道。”
“母后既然知道,为何还……”
太后的话语未尽,太皇太后沉声道:“苍圩前几年就出了问题,可是先帝只看眼前,对灾民不管不顾,之后更是当其从未发生,已经埋下祸根,这次毫无征兆且组织有序,若无人背后支持,怎会如此?”
“可是赵家在朝中势大,你父亲也无法与之完全抗衡,晋阳王主要势力在边疆,如今靠着晋阳王世子也在逐渐渗透,朝局如此,哀家已无能为力,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利用他们打击地方,让地方上安定下来。”
太后有些不甘心,“那您可想过皇帝以后?”
太皇太后看着太后说道:“如今能做的也只有挨过一日是一日,这是他的命。”语气中尽是悲凉,她原本以为局势没有那么糟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