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税!”
那户部官员才不管底下的死活,“这与本官有何关系?本官是奉了皇命而来,怎么?青州的官员是想违抗皇命不成?”
季长史也没好气,阴阳怪气道:“哎,也是青州百姓命苦,去年本来就粮食短缺,还将好不容易筹集到粮食给截了,朝廷至今还没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也不知这个无能的官员隶属于哪部?”
户部官员说道:“季大人不用阴阳怪气,苏大人虽然是户部尚书,可是已经革职赐死,与我等可没有关系。”
另一个户部官员说道:“去年本官是在工部任职,你可别抱怨错了人!”
季长史冷声道:“青州本来就是为朝廷解北边之围,来了一次还来第二次,如今才是春耕之际,你们竟然来青州催粮税!诸位!正是你们口中的这些贱民为朝廷纳粮!如今没有粮种种地,你们竟然还不许青州官府帮助自己治下的百姓,是何道理!”
一边的司户参军没忍住,道:“在下才疏学浅,可也知道杀鸡取卵的道理,诸位才学自是高于在下,学问精深,可明白这个道理?”
一个户部官员指着几人说道:“你们好样的!本官说一句,你们有十句等着!”
一旁的司田参军叹气道:“还请诸位大人与在下去城外田地上一观,便知我等所言非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