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伤心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叶清明,还没求得叶清明的原谅呢,那个帮助自己的阿姨也不知道怎么样。
荣宴难过的坐下来,闭上眼,反正他已经要死了,任何事情都和他无关。
“阿宴,难过就来找哥哥,你等等哥哥……”
…………
昏暗而宁静的病房内,一束柔和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散落在荣宴的脸上。
荣宴的睫毛轻动,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有些迷离和茫然的看着四周。
不知为何感觉头晕晕的,脑子里似乎也想不起任何事情,他尝试着聚焦视线,却再次感觉到一阵眩晕。
直到荣宴的意识逐渐清晰开始,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洁白的墙壁和冰凉的机器无声的告诉他曾经的遭遇。
荣宴按了按太阳穴,却实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进医院,他不是被荣振国送到了戒同所吗,怎么会?
荣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一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进房间,一见到他醒过来就激动的跑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床边说着奇怪的话,“阿宴,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在睡下去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
傅恒和荣宴同时震惊的望向他,前者是因为对他胡说八道能力的钦佩,后者则是真的无语,推了推腿上的人,丝毫不留情,“从我腿上下去。”
“3,2……1”
“下,我下。”祁奚投降从荣宴身上起来,拉了个凳子坐在床边,自来熟道:“阿宴,你越来越冷漠了,这次要不是我英明神武的将你救下,你早就跟你哥哥说拜拜了。”
“我不认识你,也听不懂你说话,麻烦你们出去,谢谢。”
荣宴不带丝毫感情冷漠地说着,扶着一旁的床头就要起来坐。
祁奚立刻扶住人,边扶边说:“我懂,不就是又忘记了呀,没事。”
“傅恒,把我刚刚准备的日记本给他拿过来放他手里。我就不信他还是不记得。”
傅恒有些犹豫,但对于祁奚的话他一向不反抗,将祁奚早就准备好的日记本递上。
荣宴狐疑地盯着祁奚,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有些相信。
将本子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