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告诉他荣振国死了。你知不知道这就意味着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是个人突然变成这样都接受不了,更何况他。”
叶清明哑口无言,荣宴失忆不记得他,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引起他的好感。
看叶清明自责的样子,王学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继续嘱咐道:“荣宴醒来后可能会再次忘记你,至于他这次的记忆停留在哪里谁都不知道,你做好准备。”
王学民说完叹口气离开,留下叶清明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推开房间坐到荣宴身边,手放到荣宴的脸颊一侧,目光眷恋不安,“宝贝忘记我还会像上一次一样相信我吗?”
叶清明站起身俯下身子,颤抖着嘴唇触碰到荣宴干燥的,带着血腥味的薄唇,他轻轻亲吻着,直到荣宴苍白的嘴唇染上红色才慢慢退出,这是他唯一接近荣宴的机会。
叶清明又低头蹭了蹭荣宴的头发,眉眼中满是祈祷,坐下时仰头望了望输液瓶,打了个哈欠,他确实也挺困的。
但他不能睡,王学民嘱咐过要注意药瓶输完液体,防止回血。
时间一点点流逝,叶清明盯着液体一点点输入荣宴的身体,直到王学民上楼将针头和药瓶取走。
“把手打开我看看。”
王学民将东西收拾好对着叶清明开口,刚刚叶清明收药瓶时他就注意到叶清明的食指和中指上像是被利器狠狠摩擦过。
叶清明将手向后躲了躲,眼帘轻扇,不在乎地说:“没什么事。”
“我看看。”
王学民强硬的将叶清明的手拉出来,指着已经干涸住变成黑紫色的鲜血,边消毒边说:“清明,我知道你担心荣宴,但你也不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呀。”
突然,王学民拧起眉,面色凝重,“你这是被狗咬了吗?怎么还有牙印。”
叶清明沉默着将手收回,将被子向上提了提,确保盖住荣宴的两只耳朵。
“叶清明,要是被狗咬了是要打狂犬疫苗的你知不知道。”
王学民快被叶清明气死了,手放到胸口给自己顺气,“你一直不说话是准备当雕塑吗?你现在跟我去医院,否则你哪天发病伤害荣宴我可不管。”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