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是把我当家人了吗?”
“在我心目中大师兄就是我新的家人。”,应星脑子杂乱,当他看见余墨抚摸两只小狐人的头,他也好想能被余墨摸一摸脑袋。
——大师兄什么时候能对我卸下伪装。
使团的突然来访,岁阳之力的干扰,让余墨陷入昏迷,应星去找大师兄,台上的戏子起舞,明眸善睐,却也只是个短生种。
一个短生种
那就是他的大师兄。
水袖轻挥,凄婉地唱着,“年轮中又见草木深,檐下雨落无故人,回忆斑驳,我却还在等归人。”
他似懂非懂,询问白珩姐,白珩擦着泪告诉他,“是一个等人的故事,最后等到又没等到。”
等到又没等到
应星不解,戏子已白头,可直到最后一幕,那人都未出现,怎么能算等到。
压下心底的疑问,应星偷摸着帮忙,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大师兄。
一日,明晃晃的灯笼前,应星问鼓足勇气,问了余墨三个问题,余墨口不对心,让应星失望而气恼,两人以离开工造司为赌约,分道扬镳。
视角转移,晕红的幔帐摇晃,鼎香氤氲,余墨坐在镜前,怀炎与之交谈,这时放出了余墨完整的身世,包括使用离火所付出的代价。
“不使用离火的我走到这一步已是极限。”
“而没有离火的应星…会走的比我更远吧。”
余墨浅笑,戴上母亲留下的面具。
【被窝里躺着布洛妮娅:大师兄!好美,我的天,我这狗眼——你对应星分明是栽培,啊啊啊啊,心好难受,快点和好吧。】
大赛来临,两人争了个旗鼓相当,直到最后出了意外。
鼎炉爆炸,余墨变为原来的模样,替应星挡下席卷的火焰,可却透支过多,倒在了地上。
纷乱的广场,应星想上前,却也晕倒在地。
驭呆、驭衰逆着人流寻找余墨,可最后还是迟了一步。
【红烧茄子刃:不!大师兄…哈米游,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画面切换至丹鼎司,余墨醒来,却不愿意见应星,告诉怀炎,倘若应星能夺得「百冶」之名,那便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