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他是非常认可的。
“这次是什么口味的?”,延年拿起一个,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
“你喜欢的。”
“她知道,我也知道。”
景元微微一笑,喝了一杯酒。
延年愣住。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的气息。
“什么时候知道的?”
“猜的,但似乎猜对了。”,景元忽然靠近黑袍少年,延年还没反应过来。
景元伸手摘下了帽檐,白色的发丝散落,满是死气的红眸无光,少了点张扬,多了些麻木。
“怎么突然靠过来——”,延年反手给景元脑瓜一拳,猫科动物,一惊一乍。
景元吃痛地唔了一声,但眼眸微眯,直接借机翻转,枕在延年的腿上,神情松弛了下来。
“景元。”
“什么事?”
“你…倒我腿上了。”
“头被你重创了,又疼又晕,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延年一噎,神色第一次显得局促,让景元没忍住轻笑。
他们认识了几百年,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彼此。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微微小雪,如同无数的银屑装点着大地,纷纷扬扬。
“下雪了,天寒,你还是回屋多穿点吧。”,延年伸手,替景元挡着雪花,低声道。
“你穿的比我更少。”
景元握住延年的手,冷到刺骨。
“我不会冷,也不会感知到冷,偃偶没有这些感觉,穿再多也不暖起来,你要多照顾一下自己。”,延年想起身,去替景元拿衣服。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习惯总是为景元着想。
“不用。”
景元没有动,将延年的手靠在了自己的胸口,延年指尖微颤。
他能感受到那规律的跳动,宛如炽热的火焰,顺着指尖,逐渐温暖了自己的身躯。
“这样…就不冷了。”,景元低语。
月光洒落在他那温润的笑颜上,仿佛是一池温暖的春水。
“镜年…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事”
时隔多年,景元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