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细想太耗脑子,不知是不是安神药作祟,还是毒性太强,他又开始犯困。
一缕清香从香炉中缓缓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带来宁静与祥和,让延年放松了下来。
又是一觉起来,香已燃尽,窗外烟霞轻薄,镜流不知去了哪。
延年眸中的浊意少了些,走下床,坐在书桌前给景元写信。
这次没有长篇大论的精彩搏斗,没有云骑以少胜多的传奇故事,也没有延年一个人的英雄传,只有短短一句话。
【敬景元。】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了吗?】
写完,延年觉得有点好笑。
他之前还说等景元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结果仅有二十年。
对长生种来说算的了什么呢。
延年将信装进信封之中,托人寄回了仙舟。
了却一件事,延年便开始了休养,只不过无论如何睡,吃什么药,始终少了点精气神。
丹鼎司的人检查过后,表示延年十分健康,这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唯独镜流偷偷握紧了拳头。
过了几周,景元回了信。
【敬镜年。】
【回来吧,有些话,我想亲自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