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身份不必对一个小太监客气,但这人不是普通的太监。
自小便贴身伺候太子殿下,若未来殿下继位,他这个御前太监可就是众人巴结讨好的对象。
就算不想讨好,也绝不能交恶。
带着太医院唯一女医走进太子寝殿,一眼便见到躺在床上羞红着脸的林清婉。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嗯。跟孤过来。”
楚临渊开口将云飞桁叫走,带着云飞桁走到一处隐蔽的屋子。
“给孤把个脉。”
他相信以秦听弦的胆子不敢害他,但那蛊虫吃了几日,还是探个脉为宜。
自从遇到林清婉后,也不知为何对其他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致。
不知是那女人太过勾魂,还是服了同心蛊的原因。
云飞桁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伸手为太子殿下把脉。
仔细把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
“殿下身子康健,并无大碍。之前有的失眠症,似乎也得到缓解。”
他记得此前为太子把脉时,能探出殿下经常失眠,如今这脉象倒是平稳很多。
楚临渊点头。
确实和林清婉欢好后,每夜都睡得极为踏实。
“孤知道你那里有用于房事的药油,为孤准备一些。”
“是。”
云飞桁耳根子红了起来。
那药油的用途……
那女子伤了私处,殿下还不肯放过她,真乃神勇,真不愧是北楚的储君。
“今日为孤把脉不必记录在案。”
“是。”
云飞桁起身行礼。
两人回到寝殿,云羽樱已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
这次的伤看起来比此前还要严重,将伤口的情况悄声告诉给哥哥。
云羽樱面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对着太子殿下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
渣男。
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不在意女人,但凡他注意点,那女子都不会伤成那个样子。
云飞桁听了云羽樱的话,眉头紧皱。
“如何?”
楚临渊看向云飞桁。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