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细微的小事,她们实在没想到还有大问题。
齐太医继续追问:“今日两位有没有,吃了平日所食之外的东西。”
“这几日天变得快,一时…为了预防,吃了一些刘嬷嬷熬煮的汤药。”
两个奶母低声儿说着,眼睛不住的瞟向刘氏,刘氏脸瞬时白的没了血色,她咬牙,让人去把药渣拿过来。
不多时,秋月用油纸捧着药渣进来,沈全懿的脸色也甚是难堪,她紧紧的盯着齐太医的动作,见齐太医用手拈起些许褐色的药渣,在指腹搓了搓,又放在鼻间闻了闻。
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他看向沈全懿摇头道:“这药并无异处。”
闻言,刘氏才缓下一口气,沈全懿却是眸子轻轻一闪,语气肃然:“将她们二人的药碗拿进来。”
秋月一顿,也似反应过来了,而刘氏才落在肚子里的心,又提了上来。
待两个瓷碗拿上来,齐太医手指从腕内壁擦过,沾染了一些残留的药汁,轻轻一嗅,脸色瞬时变得凝重。
沈全懿见这般,忍不住脸色骤变,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火儿蹭的烧了起来:“药没事儿,碗上做了功夫,真是好手段!”
闻言,两个奶母惊的喊了一声儿,如此更是悔恨极了,原真是由自己引出来的,这回可真是要脑袋了。
忍不住腿软“扑通”一声儿就跪下了,后背全是冷汗:“奴才真不知啊…奴才有罪,求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