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乾眉毛微动,他有些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开,这些时日他总晚上到慈宁宫去,陪着太后听戏,劳神费力,伤的很呐。
如今沈全懿问起来,他怎么好宣之于口。
顿了顿,只是道:“无妨,不过是南疆一切事宜才定下来,三日后他们赶着出长安,一时忙的厉害,睡不好罢了。”
闻言,沈全懿脸上神色更是担忧,她起身行至李乾身前,抬手慢慢的摸着李乾的脸,看着凹下去的带着憔悴的眼窝。
她慢慢的搂住李乾的脖子,将脸贴了过去,顺势坐在了李乾的怀中,她道:“陛下为国事操劳,可嫔妾看陛下如此,实在心痛,即使是政事,陛下也要先保重好身子才是。”
“嗯,听你的。”李乾伸手宽厚的臂膀将人紧紧的锁在怀里,下巴搁在沈全懿的发顶,鼻间轻嗅发中的清香,他心中烦闷竟缓缓消散。
“好久没来看你了,现在出了月子了。”李乾的低沉的嗓音传来,沈全懿微滞,随后抬头她看着李乾期待的目光,故作羞涩的偏开头。
李乾忽然搂住她的腰,不过轻巧一胎,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略是一惊,下意识的抱住了李乾的脖子,李乾脚步稳健,朝着里头的内室去了。
灼热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腰,有些难受沈全懿推了推,不过小猫般的力气,又怎么能够撼动呢。
小几上的烛灯火光微微颤动,衣裙散去,胸口微凉,沉重暧昧的故意洒在耳边儿,如瀑般的青丝倾泄而下,又有几缕缠绕在白嫩纤细的脖子上。
不知道多久,沈全懿扶着酸涩的腰靠在李乾宽厚坚实的胸膛里,她手里捏着一缕青丝,眸中含水,她红唇擦过李乾肌肉紧实的胳膊。
“嫔妾这几日做梦,都是不好的梦。”
李乾脸上尽是餍足,心情大好,他挑了挑眉毛,吻了吻沈全懿微红的眼皮,问道:“什么样的梦,怎么不好了,朕听听,说不定给你解了。”
沈全懿娇软的轻哼一声儿,抬手细长的指甲划过李乾胸膛的皮肉,留下一阵颤栗。
抓住那个作乱的手,送至唇边,李乾吻了又吻,丝丝缕缕的痒意,沈全懿轻轻的笑:“嫔妾梦见陛下不久后就有了新的佳人,把嫔妾忘了,嫔妾哭的好伤心,还病了,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