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陛下的玉牌,出了岭南,一路回长安,直面陛下。”
太后依旧沉默,白拓抿了抿唇,他将眼睑垂下,声音很是平静:“为以防万一,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在回长安的路上做成马匪截杀。”
话落,便犹如一个炸弹在太后的心口处猛的爆开,她骤然回头,瞪着白拓,唇角微微颤抖。
白拓不以为然:“姐姐放心都是死侍,处理了金山,他们也走的干净,谁也查不出什么来。”
“这是最好的法子了,死无对证不好吗?”
太后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她闭眼摇了摇头,厉声道:“你放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都要回长安了,说明皇帝的人一直跟着,你竟然敢杀他?你其真不怕皇帝发怒。”
白拓抿着唇:“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但凡我早知道,我都不会让他出了岭南,可既然是陛下召见,那么他怎么也得死。”
太后被这一番言论,说的脊背发麻,她扶着膝盖渐渐的坐下来,她稍平复心情:“他知道什么了?”
白拓拧了拧右手小拇指的指节儿,他眉头一皱:“就是不能确保,这么多年他听命于谁,大哥虽然有防范,可是到底跟了这么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若是有些不该说的让陛下知道了,倒时候给姐姐也是惹麻烦。”
松开膝盖上的手,太后咬牙:“做事不要这么莽撞,不然真是惹火上身了,到时我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