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可只会出在那几个接生的嬷嬷身上。”
“陛下的眼皮底下什么也敢干。”刘氏咬了咬牙,壶觞垂了眸子,将自己湿透的袖子用力一扭,淅淅沥沥的雨水被拧出好些。
他摇了摇头:“张公公用人,该是比咱们仔细,这话没有证据,说出去了,可就是惹人恼了。”
刘氏微滞,也点点头,抬眼又看壶觞,视线上下一扫,见那袍子下的一双鞋更是沾满了泥污,不觉皱眉问道:“今儿个我看你也是忙的很,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听了刘氏的话,他低头钻过来,侧了侧身子,以免碰到刘氏,他犹豫了一会儿,仿佛是斟酌着词句,他最终道:“前几日,那个之前娘娘让我传信儿的城东青鸟胡同王家,往宫里头递信,说是娘娘的生母想见见娘娘。”
刘氏脸色愈发的凝重了,她侧目,见壶觞浓密纤细的眼睫垂落下去,以她的方向刚好看见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滑落滴在眼下。
“不过我想着娘娘生孩子的档口,以防万一,就擅自按下了,待一会儿我自请去娘娘跟前儿禀报。”
壶觞的话落下,刘氏心更沉了,她道:“这事儿你不说也是对的,娘娘本就忧虑重,这事儿若是她提前知晓了,再惹了火儿也不好。”
眼眶有些酸涩,壶觞眨了眨,最后道:“公主好不好。”
忽然一问,刘氏顿了顿道:“好,都好,里里外外的我都仔细的检验过了,是个全须全尾的好孩子,必下雨的高兴的很,赏了好多东西来。”
她想起了什么,带了笑意:“也是巧了,咱们公主可是和太后对的一天儿生日了。”
“讨个吉祥头儿也好。”壶觞嘴唇冻得大白,刘氏看着于心不忍,催促着其先回去换身儿衣裳。
廊下不停的往里头灌着冷风,待的久了实在是吃不消的。
沈全懿再醒来实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勉强睁开眼皮,不过看外头黑沉沉的天儿就知道不早了,她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时,秋月正进来。
“娘娘可醒了,奴才让她们送吃食进来。”
沈全懿身上酸软的厉害,总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双腿仿佛已经分离,光就这样坐着她都觉着有些飘飘然,似坐在云端。
精细的红木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