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皇后,左郦一旁怔怔的看着,她感觉到自己同李乾的疏离越来越越远。
“娘娘!”
皇后身侧的宫人围上来,便是惊叫,随即抹泪哭道:“殿下不知,娘娘听闻皇太后仙逝,心中焦急不已,从昨夜到如今滴水未沾,如今定然是劳累过度才这样晕厥。”
看望向桌案上的香炉,李乾顿了顿,随即嘱咐:“如此,这里就由太子妃多照看吧。”
话落,已扶着皇后进了侧殿休息。
左郦看着李乾离去的身影,收回视线,心底涌起一股股难以自抑晦涩的情绪来。
辰贵妃沉默的看着,心中却自已然不满,她尚未贵妃,除了皇后,后宫为她尊贵,李乾如今略过她,却嘱咐左郦再此照看。
她焉能不气。
太医署的人一个个的都瞪眼儿侯着,听了说是皇后因劳累昏厥,都吓得心揪了起来,屏声静气的进了侧殿替其把脉。
他们瞟了一眼李乾的脸色,斟酌的开口,势必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知只道:“娘娘是操劳多度,又加之未进口食,跪的时间久了,体虚昏厥,日后得静养,是不好太过操劳的。”
李乾摆摆手,太医下去写药方煎药,软榻之上,皇后悠悠转醒,她掀起单薄的眼皮,抬手扶额。
“母后可觉哪里还有不适。”
李乾问着,见皇后神色已然复常,身侧的宫人适时递上来一盏热茶,皇后接过抿了一口:“老四呢?可是有传信什么时候回来。”
听着母亲问起同胞的兄弟,李乾脸上浮上浅浅的笑容,他道:“已经收到信了,说是下午就能到了。”
皇后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容,放下手里的茶盏,冲着李乾道:“你弟弟已是多时未回长安了,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想来也是挂念的。”
皇后说着,没察觉到李乾的神色,李乾敛了眉眼,于皇后身前他的情绪一直很克制的。
“这一回让他多留些时日吧,他的长子才出生,我还没见过这个外孙呢,你正好也瞧瞧你这侄子,你弟弟给我传来的信中还写着,说这孩子像你呢。”
皇后自顾自的说着,已然喜上眉梢,她抓了李乾的胳膊:“你可别犯傻,那些个便是和你亲近,都是别有打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