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仍旧是硬着头皮,上前拦住了王玲的动作,她冲着奶母使眼色,奶母会意,忙不失迭的抱着孩子出去了。
屋里又剩下主仆二人,王玲已经将嗓子哭的嘶哑,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不断的摇头:“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女医说了我肚子里的是男胎啊!”
脸上只剩下满满的绝望,王玲缓缓的闭住眼睛,他想如果如今面对是这般情况,还不如就此撒手人寰,再醒不过来才好。
火盆里炭火噼里啪啦的烧的正旺,可王玲却觉自己身上透心的冰凉,竟是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灵月紧紧的攥住王玲的胳膊,试图将她搀扶起来,嘴边还劝慰着:“姨娘,您这样是作践自个儿的身子,何必如此。”
“我之前竟然还想着,即使留不住她,只要我能活着也好。”
王玲哽咽着,几乎也说不下去:“她残着右手就这么来到世上,这是一定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对不对?。”
灵月看着王玲这般,心中也不是滋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王玲阖住眼,两道清泪从脸颊上话落下来:“是我自作自受。”
耳边儿响起一阵儿脚步声儿,两人寻声儿望过去暖帘早被人掀起来了。
窗外投进来橘色的暖光,似乎是给那人镀了一层金身,只是还是逆着光的,人的脸隐在暗色里,可那身形不过是才微微定住,王玲就知道那是左郦,心里的惊愕消散,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过去。
左郦也缓缓转身,笑容也逐渐清晰。
她一身家常素色衣裙,乌黑的头发梳的板正,大概是打了发油,还泛着光,盘着一个矮髻,发间的钗环也只是多以银白为主。
看王玲朝自己而来。
左郦脸色平淡,她看着狼狈的王玲,难得竟然微微微俯下身,王玲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眸子里满是希冀祈求的看向她。
紧紧的攥住左郦垂下来的轻柔的衣摆,王玲的啜泣道:“求娘娘怜惜,妾如今这般,妾母女日后又如何活下去啊。”
左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儿,示意玉兰将人扶起来:“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你这身子刚刚生了孩子,还虚的很,可不能过于劳累,快好生歇着去。”
王玲被玉兰扶起来,灵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