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接受不了,可到底是您自己亲生的孩子,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孩子缘儿了。”
听着,王玲只觉自己的头是嗡嗡响了起来,奶母还在继续:“您就算是不愿接受,可以该为自己想一想,跟前儿有个自己亲近的孩子,日后也有个盼头。”
王心头一颤,可还是忍不住反问:“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什么叫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孩子缘了?”
奶母的语气一顿,自知有些说的过火了,可这会儿子王玲问了,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奴才失言。”
浑身袭来冰冷刺骨的寒意,王玲的死死的盯着奶母,她双手探了过去,紧紧的扣住奶母的肩头:“你这该死的贱人!说!说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王玲眼底的阴郁笑森然,奶母被吓得心漏了一拍,颤着声儿:“奴才…奴才也是听人说的,说那日生产,陆院判同太子爷说的,姨娘大出血伤了身子,日后若还想要子嗣,怕是不能如愿了。”
闻言,一颗心几乎是裂成了两半儿,王玲凄惨的长吟一声儿,松开了奶母,自己跌坐下,原来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心中的恨无处发泄,她将锦被拽下来,狠狠地撕扯着。
灵月的双腿颤了颤,瞧着王玲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活活像是疯魔了的样子,随着头顶上摔过来一个软枕,她没躲开,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