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口干舌燥,喉咙里几乎是要喷出火来,她道:“奴才糊涂,若不是娘娘说,还真是将这茬儿忘了。”
下意识的反问:“是听过,可到底没见识过,娘娘是怀疑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受了此法?”
左郦脸色稍变,她凝神:“休得胡乱猜测,如今既然事败,我且饶你一命,不过尔等速速离开长安,回老家去吧,日后不得再回来!”
那接生嬷嬷听得此言,喉间一紧,攥了攥拳头,可也知道能保住一条命,自然是左郦最大的让步,她又磕了两个头,躬身退下。
玉兰尚有不解,她咬牙道:“娘娘就这么绕过她,且不说败事,她那张嘴谁知道牢不牢固。”
“若是记得不错,她老家在南岭。”左郦无意思的手里摩挲着腕间的紫檀木佛珠。
玉兰点点头。
“那么远的路,得走上几个月,山间林道,总不太平的。”将佛珠缠回手腕儿,左郦冷眼瞟了下玉兰,便继续道:“安顿下去,做的干净些,留了全尸,算是给她们个体面。”
闻言,玉兰会心的笑了笑。
外间儿却忽的响起,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声,惹得左郦频频皱眉,闹腾这么久了,还真是头一次觉得夜里的时间竟是如此漫长。
或是刚刚还有些新鲜感,可现在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心中不觉轻骂几声儿王玲实在没用,原来的期盼,如今这婴孩反倒是成了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