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随着左郦的话脸上沉了些许::“娘娘说的是,她那个人若不是得了娘娘的庇护,哪里能生的下这个孩子,不过天天丧着个脸,好好的喜事,看着她都没了好心情。”
玉兰说着,不禁想起这些时日前去看望王玲,自己热脸贴着人家的冷屁股,更是忿忿不平。
“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什么高贵的主子了,各类的好补品都送她肚子里了,还拉着脸,横竖再容她两个月,待小主子落得,有的是她好受的。”
闻言,左郦却没有一时应话,人是沉默了许久,玉兰脸色一僵,心中自猜测着是不是方才说话过了。
“好了,什么事儿别都宣之于口。”
玉兰忙跟着点头应了,左郦揉了揉额头,她将手里的紫檀木佛珠戴回腕间,复又起身儿。
门上的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棉帘,由玉兰挑起来,左郦探身出去,嘴边儿嘱咐着:“奶母和接生的嬷嬷,你都好好安顿着,到了生产那日她们可要尽心尽力的才是。”
玉兰满面喜色,立刻道:“娘娘放心,都是曾在宫里头当差的,仔细去瞧过王姨娘的肚子里,都说这一胎必定是哥儿。”
左郦虽然没说话,只是眉宇之间皆染着喜色,那保养得当玉手抚平衣襟的内衬。
“她们有年岁了,想来见过的多了,妇人生子不算的稀奇,必然不会有差错的,何况当初女医也说了是个男胎,娘娘只需等着嫡子出世。”
玉兰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高兴。
“嗯,自回来还没见过王氏,瞧瞧去吧。”左郦似起了兴致,自瞧见过王玲那股子死气,她就不甚愿意去看了,主动开口要看王玲,这还真是难得。
西正房里,隔着乌木雕花刺绣屏风直看着里头炕前儿有着几道挨着的身影。
为首服侍的是个年轻的丫鬟,王玲常唤她燕儿,这丫头大白脸儿,细细长长的眼睛,里头虽小但乌黑的瞳仁儿里都是喜色,双手里捧着一七彩琉璃的盘子,上头摆着各类的水果。
王玲这会儿子人是喜酸,眼皮浅浅的掀起来,瞥了一眼没胃口的摆摆手,问起之前送来的红酸杏干儿来。
燕儿忙将腰脊垂的更低,赔笑哄顺着:“姨娘虽然喜酸是好事儿,只是食之过多总是伤胃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