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己是谁了吗？”
赫德雷的脸色骤冷：“施瓦布，忘了自己是谁的人，是你。”
“哈哈……雇佣兵……从来就没有‘自己’。”施瓦布咳嗽着，喘息着，目光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他忽然抬头看向曼弗雷德，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赫德雷……她来了……不过，我可没告诉她……你的名字。算不算……旧情难忘？”
赫德雷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曼弗雷德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落在赫德雷身上：“我没有兴趣听一名叛徒胡言乱语。”
“曼弗雷德——”赫德雷刚要开口，却被打断。
“赫德雷。”曼弗雷德直视他，目光像刀锋般凌厉，“你不需要解释。我只问一句，你还在为我效力吗？”
赫德雷沉默片刻，最终抬起头，声音坚定：“毫无疑问。”
曼弗雷德的冷笑愈发明显，他微微点头：“很好。”
他伸手指向地图上的某处，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那就听好。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