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刚来龙门时，就见过它。”莫斯提马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那时我没钱，灰头土脸地站在橱窗外，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糖果。”
拜松望着她略显感慨的神情，没有接话。
苏言此时正拿着通讯器，听着通讯器里的声音，似乎是在挨训。
“走，我们去看看。”莫斯提马抬脚向摊铺走去，拜松无奈地跟在她身后。
摊铺前，两个孩子正争抢着糖果，一个老人在摊后忙得不亦乐乎。
“哇！是彩色的星星！”小女孩兴奋地叫着，“爷爷，你为什么能把星星摘下来？”
“这就是秘密了，不能随便告诉你们。”老人笑眯眯地说道。
小男孩撇撇嘴：“这哪里是星星，不就是加了色素的水果糖嘛。”
“不过真好看呢。”小女孩不甘示弱地回嘴。
“想要就一并拿去吧，今天不收钱。”老人把糖果和一起塞到两个孩子手里，目送他们欢天喜地地跑开。
“你们也要买点什么吗？”老人看向三人，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维多利亚进口的水果软糖，附赠安魂夜蜡烛装饰哦。”
莫斯提马轻轻摇了摇头：“不着急，老先生。长夜漫漫，今晚才刚刚开始。”
“说的也是。”老人点点头，“年轻人，总是会去参加闹市的狂欢吧？”
莫斯提马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几句闲谈之后，莫斯提马转身离开，苏言却是留在小摊前，拜松默默跟在她身后。他忍不住问：“莫斯提马小姐，这位老人……”
“只是个普通的小摊贩。”莫斯提马微微一笑，“拜松，有些时候，不必对一切都过分警惕。”
“……”
突然，莫斯提马的语气一变：“不过，警惕并不总是坏事。比如，现在。”
“什、什么？”拜松神色一凛。
“我们前后各有三名乔装打扮的黑手党成员，他们正在慢慢靠近。”莫斯提马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拜松下意识地转头，却被莫斯提马制止：“别看，会暴露的。”
“我们被包围了？”拜松低声问道，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盾。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