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我们需要一个——”
“等等,都先等等。”大帝忽然打断了拜松的话,缓缓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神情看似平静,语气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怨念:“你们觉得我该找什么借口,向那位酒精过敏的白痴调酒师解释今晚的这一切?”
可颂拖着那柄巨大的盾牌,回头看了一眼酒吧里惨不忍睹的现状,耸了耸肩道:“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啊。至少老板你坐着的高脚凳还是完好无缺的。”
“就剩这张高脚凳了?”大帝的语气微微提高了一点。
空从吧台后方探出头,点了点头:“嗯,就剩这张高脚凳了。”
大帝沉默了片刻,忽然举起手,故作欣赏地看向周围:“啊,破碎的酒瓶和残垣断壁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没错,这正是本人独特的风格化改造!”
“老板,你再怎么扯也太牵强了吧。”能天使扶额吐槽。
可颂叹了口气:“还是准备好全款赔偿吧。唔啊,企鹅物流的经济寒冬要来了。”
德克萨斯这时微微皱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被酒液浸湿,隐隐作痛:“而且酒味太重,身上也黏黏的。不过正好,可以顺便给伤口消毒。”
“别胡闹了!”空刚好拿着医疗箱走回来,听到这话立刻反驳,“哪有用葡萄酒消毒的!这里有医用酒精话说,这个箱子里为什么还有吸管?不、不管了,德克萨斯,先让我给你消毒!”
大帝看着眼前一片忙乱的场面,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我改主意了。”
众人抬头看向他,酒吧里的空气陡然安静下来。
“既然他们执意要在安魂节这一天找麻烦,”大帝扫视着众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只好让他们此世安息了。”
德克萨斯握紧了手中的刀,冰冷的蓝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明白了。”
能天使眨了眨眼,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哦哦!老板总算认真了啊!那我们也该动动筋骨了!”
可颂叹了口气,将盾牌往地上一杵:“唉,总觉得接下来的维修费又要加码了,不过,干一场也不错!”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酒吧外的街道安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