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莫云应该没有那个胆子愚弄自己，而且，也完全没必要做这个双面间谍。
所以，应该是有理由的吧？
“背叛谈不上，我只是去和凯莎聊了聊，了解了一下她的正义秩序而已，想要做出判断的话，至少要先深入了解一下对方吧？”
“正义秩序的好坏，不能光是听你的一面之词，凯莎的理念我也要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正义秩序下的文明现状，这些我也是要知道的。”
莫云神色如常的解释着，“这样才能做出最合理的判断。”
莫甘娜颦眉，怒气也消散了不少，“那么，你的结论呢？”
“正义秩序已经不符合现在的发展情况了。”
莫云说的斩钉截铁，这确实是他的想法，不过跟凯莎进行讨论后，莫云有一种感觉，凯莎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在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或者说，作为正义秩序的构建者，谁都可以反对正义秩序，但她不行，因为这会导致不可预估的连锁反应，天使的正义秩序是已知宇宙的绝对主流信仰，已知宇宙中超过九成的文明都在践行这一理念。
要是凯莎自己否定了正义秩序，那产生的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天使文明崩溃都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怕的是已知宇宙中不知道会有多少信念坚定的，正义秩序的拥护文明会崩溃甚至毁灭。
这样的代价是凯莎无法承担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破不立，在战火中重新淬炼出一种新的秩序，一种更符合宇宙发展的新秩序。
这种破，必须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要让宇宙中的各种文明都有适应的时间。
理论上不难，但关键在于凯莎身上，她太强了，只要她活着，一切就都是扯淡，没人敢挑战正义秩序，最多也就是偷偷的搞些小动作。
所以，凯莎必须要死，不止其他的神想要她死，就连她自己也要她死，因为只有她死了，正义秩序才能被摧毁，新秩序才能出现。
莫云只是去确认这件事情，同时，也和凯莎做了一些交流，了解了她的想法，以及答应了她一些事情。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莫云很坦诚，眼神中都流露着坚定的目光。
莫